翌日玉无峸换了身衣裳去了泐(le)山校场,他那新获得马匹,也在那马厩里,这时候已经刚被人喂了草料,玉无峸走时傅青汜还没醒了,昨晚他只觉得比平时要累,身体上灵魂中都累得疲惫不堪。
阿吉厄惊身上孔雀紫晶也被玉雁苒缴获今早交给了玉无峸手中,同时玉无峸还得到了一山洞金属矿石,两块孔雀紫晶也被他混在其中,他没选择留在身上,而是留在了那山洞中。玉雁苒她没停留太久,而是把兵留下自己通过时空门遣返了洛阳,回到皇宫卸下这身勇于杀敌将军装扮,换回了涂抹粉黛胭脂女儿装。
齐卓林也回到了淄州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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乔重烈道:“此番战役虽损失不少但可畏是力挽狂澜,尤其是德淑郡主缴获的先前丢失的两块孔雀紫晶,此外主子还获得那些金属矿石,真是可贺。”
“可贺就罢了,对了”玉无峸转动扳指,惊佘从里面出来,它已经恢复了正常大小,道:“那一山洞金属矿石,尤其缴获的那两块孔雀紫晶切记别对外声张,谁要背着我传出了休怪我无情杀了他。”
乔重烈颔首道:“是,属下明白,一定妥当安排。”
玉无峸眸了他一眼,乔重烈毕竟曾经跟随过玉无竞,玉无峸多少也得提个防备,对于林诤他一样留着心眼,不得放松戒备,毕竟二人先前跟随的主子都是处于他对立面,谁也说不准他会不会再宛如当初颜景一样将他反咬一口,多少留心对他无患,防人之心不可无。
简明玉无峸对二人多少有点不相信,他太谨慎了,但同时他用人只看对他有不有利,若一次背叛,他能立即不在用过后再处死,不死也得用尽手段折磨。
玉无峸转身道:“那就由你安排,我先回去了,记住不得有丝毫差错,你明白这意味关乎到什么。”
“若这两块孔雀紫晶在泄露势必会引起乌阴人虎视眈眈,再显露卑鄙无耻手段。”
说罢玉无峸离开,惊佘也跟随其后,乔重烈这才松了口气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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昨晚激战傅青汜手臂根本不敢用力去动,好几次承受不了闹着反抗,想推开玉无峸,又想用膝盖踹他,但又怕碰到他伤口,可玉无峸欢愉的好像忘了自己还有伤,完事后他才发觉到了自己伤,伸手去摸好在无事,只是被汗水浸湿了 随即又看了眼累的昏睡过去傅青汜,起身穿上衣裳,又拿给沾水帕子细细的给傅青汜身子每一处擦着,一丝不苟,又给换了新的纱布重新固定下夹板,在固定夹板时,玉无峸稍微用了下力,傅青汜疼的皱眉呻吟一声,玉无峸抬头看了一眼,床上人没醒,便又快速包扎了起来将他胳膊屈起又伸直活动,傅青胳膊长时间伸直不动,已经酸痛有了僵硬感,玉无峸用此方式在一点点给他缓解放松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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玉无峸回来了,开门动作很轻连惊佘也没有急切飞进去,他知道傅青汜可能还没醒。
他推开门进来,惊佘飞进来落在床头上,玉无峸做了噤声手势示意它安静不要发出声音。
惊佘歪着脑袋看着他,听明白了。
过了半晌傅青汜睁开眼,窗外阳光照进了,散在了他身上,格外神圣浩荡,好似他本就是该在这光明之中的,只是心中多了一缕邪念。
傅青汜抬手挡了下日光,想开口却发现嗓子哑的疼,玉无峸察觉到:“醒了。”
傅青汜拿开手臂扭头看向他,玉无峸道:“要起来吗。”
闻言傅青汜嗓子格外疼,身体也疼,哪里也疼,更不想说话不想动,揉了揉眼又把被子拉起将头埋了起来只漏出发顶,先前嗓子哑着还能说话,但这次是不只是哑更是多疼,说话疼,呼吸也疼,他一度怀疑他嗓子已经是坏了。
玉无峸走近用灵力拉过椅子坐下,揉了揉他发顶道:“不想起吗?”
傅青汜又缩了下去,玉无峸道:“别闷在被子里”傅青汜从里伸出手,玉无峸怕他碰到伤口赶紧扶上,发现他手中拿着个东西,是一块小木板,这是先前给他兵权令牌,如今玉无峸回来了也该物归原主了。
傅青汜沙哑道:“还你。”
玉无峸用灵力收回,他没有松手而是将傅青汜胳膊放在腿上温言道:“胳膊还疼吗。”
傅青汜闷在里面细声嘶哑道:“更疼了,哪里都疼。”
哪里都疼?玉无峸明知故问道:“具体是哪里疼。”
傅青汜气的从被子里收回手侧过身又钻出,抬腿屈膝向玉无峸踹去,玉无峸眼疾手快抓上了他脚踝,但还在被轻轻踹了下腹部。
傅青汜道:“滚一边去,我哪里疼你不知道。”
玉无峸没松手,傅青汜想抽回可无用,玉无峸道:“不是说哪里都疼吗,我瞧你踹我劲可不小啊。”
傅青汜深吸了口气道:“没事,踹你的时候不觉得疼。”
玉无峸嘴角含着笑道:“这话可太扎人心了。”
傅青汜道:“那也是你活该,昨晚你我都是有伤,若我二人都无伤,是不是还要要缱绻①纠缠不休至死
缱绻可以,闻言玉无峸道:“但我怎么舍得对你下如此重手。”
傅青汜道:“那如此你现在是更爱我了
玉无峸正色道:“不单单是爱你,更是一种意义。”
傅青汜钻出绕有兴致靠近道:“什么意义。”
玉无峸道:“单一不可否定意义。”
傅青汜道:“你的意思是说,你把当成独立生命来看待。”